苍穹:第一部 让青春撒个野第九章 猪圈会议1

 原创:关山万里   関山萬里


送给所有当过兵的兄弟和喜欢《苍穹》的读者


2007年11月起笔。

2009年9月加“全国首届网络小说大奖赛”。

2010年4月获得“全国首届网络小说大奖赛”一等奖。

2012年5月开始学习剧本创作。

2013年5月签约天意影视公司。

2015年5月《苍穹.让青春撒个野》由重庆出版社编辑出版。

2019年10月签约中国国际文化出版社,有声读物即将在亚马逊和懒人听书播出。

我之所以给了这么一串日期,不仅是想说明《苍穹》的成绩,更想说的是《苍穹》从敲下第一个字开始的艰难。

无论是出版,还是影视拍摄,很艰。


到现在,12年了,一个轮回,我所期待的,有些东西还遥遥无期。

尽管很难,可我们还在坚守,坚守着那一天。

那些艰难,我不想说,真的不想说。

我说“我们”----是我们,不是我!

我们-----是喜欢那群喜欢《苍穹》的读者。

12年不离不弃。

12年风雨相依。

12年,发生了许多事......

有的读者从小姑娘变成了妈妈;有的读者的孩子从呀呀学语成为了小学生。

有的读者,因为《苍穹》成为了人民空军的一员。

有的读者,因为《苍穹》嫁给了军人成为无怨无悔的军嫂。

有的读者,喜欢《苍穹》,不仅仅是喜欢,因为他们更想了解那里的一切,因为他们的孩子在那里。

更多的读者,因为喜欢,因为《苍穹》里有他们不灭的印记,不灭的青春。


最后,就如我配的这首音乐这样-----所有当过兵的战友、所有军嫂、所有的军属、所有喜欢《苍穹》的人们----干杯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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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高等数学》我拿了个满分,而军事地形学却因为我带领大家抄了近道,害得大家落了个不及格。我们找高教头理论,在这种恶劣的天气环境下,我们能够灵活机动按时返航,虽然行动出格了点,但是也不失为一个初步具备了拟定全天候飞行员的基本素质,鉴于平时的表现尚可,高教头把这事也就咽在了肚子里头,修改了考核评定。真要给我们不及格他也说不过去,毕竟他只是主观地去想象我们抄了近道,在客观的事实上没抓着我们抄近道,既然没抓着,那么就算是拟定的事实,我们也不会承认的。我们是第一个到达的,为了安稳军心怎么也得给我们一个属于优秀的成绩评定吧,虽然军人讲究的是奉献不计较个人得失,但是,这门学科考的是整体行动,而我们就是本着集体的利益高于一切的着眼点出发的。

隐约中,我想起了那补课事件,想起那一跪,觉得自个儿老毛病又开始犯了,就如关一鸣说的那样,藏不住狐狸的尾巴。

崔队长说我们这群人应该加入地下党,我呵呵一乐,问队长是否考虑我提交的入党申请。

我终于从不会写入团申请演变到自觉递交入党志愿书了。

韩教导员当头就给我一盆冷水:你梦吧!距离党组织的要求还差得远呢!

在那次关于树立学习雷锋标兵的队委会上,韩教及时的总结发言,解救了我被群殴的危机,在心理上,我对他亲近了一些,有了几分好感。可是在他要给我老爹写信这事上,我顶撞了他,虽然他在军人大会上批评了我,但是我无法把握他心里是否还揣着,我依旧不能去把握和琢磨这个人,也许做政工干部的都是这样,总是一副高深莫测的样子。一直以来,我就有个爱好,喜欢在第一印象里去读这个人,根据自己的观察首先了解这个人是什么样的,然后看菜吃饭,一般说来八九不离十。

在我读别人的时候,别人也在读我。

我读不懂韩教,无法从他的表情、言辞和行动去了解他的内心。

我不清楚张天啸所说的崔队因为我和韩教之间的歧异,由此却进行了无数次的推断。也许是因为还没入伍我就干了提刀砍人的破事,也许是我外公的牢狱之灾影响到了我,也许是我进这个大院没两天一脚就把石水牛这个大胖子给踹趴下了,我列举了众多的也许,其中最让我信服的一点应该是,因为我调皮捣蛋,韩教认为这样的人不适合带好头,更不适合做一班这个班的班长。因为我对了崔队的路,他坚持要我做这个班长,因为这个班长而引发了二人之间的矛盾。

我还是有点不明白,一般说来,是不会把来自同一个地方的两个人放在一个班里的,怕的就是相互之间拉帮结派搞小团体,给这个班集体的管理增加难度。可崔队一开始就把我和欧阳捆在了一起,接着是大千和石水牛,然后是王伟和潘一农。韩教居然在这事上没有反对,这真是让我迷惑的事儿。

崔队和韩教,一个让我们敬重,一个让我们敬畏。可是张天啸却让我们讨厌。

自从打赌以后,我们彻底地实现了抱成一团的目标。可张天啸成天张大着眼睛盯着我们,哪怕是我们上厕所-----特别是集体上厕所的时候,他都要探个脑袋进行勘察,生怕我们又整个集体裸奔或者抽烟什么的。时时刻刻,张天啸都会监视着我们的一举一动,稍微有点风吹草动,他就会把我们抓到他的办公室进行帮助教育。如果事态整大了点,而我们又不买他的账,他就会向韩教报告。

他对我特别地不感冒,说关山你就是眨个眼睛,你班里的那群混小子马上就领会你要干什么,然后他们就会乖乖地去干了,你支着别人去跳悬崖而自己却在旁边笑得阳光灿烂。如果能够定你的罪,关山你不仅仅是教唆犯,更应该是主犯、重犯。在这个班,你关山完全没起好带头的作用,根本不适合当班长。

他的话其实还有另外一层意思:那眨眼睛的人应该是他,跑腿的人是我们才对。就不知道这些孩子咋想的,怎么也得和领导搞好关系,把位置摆正了都。

在三个领导里,他离我们最近,同时也是最讨嫌的一个。

“因为有他的存在,我们很不舒服!”大千也表达了和我同样的想法。

“我们不舒服了,他自己其实也不舒服,真不明白这人是咋想的。”元宝自从打赌以后,思想和行动已经和我们保持高度的一致,虽然他照样喂猪。对于元宝的喂猪,目前已经演变为整个一班集体喂猪。起初,元宝有事的时候,大家都会自觉地担起他的潲水捅,到后来却形成了每天挨个地值班去喂猪。有时我还会带着整个班集体视察猪圈,打扫卫生,看看我们的劳动成果,有几次的班会就是在猪圈进行的。

喂猪,不再是元宝一个人的爱好,而是我们继打老鼠以后又一个可持续发展的乐子。

这事让韩教知道以后大肆地进行了表扬宣传,拍照、大版面地在黑板报上进行弘扬,真正地说明了榜样的力量是无穷的事实,由个人带动了集体进步的典范,说明当初他树立元宝这个“学雷锋标兵”的远见性、必要性和正确性。

“是啊!我们不光彩了,其实说明什么呢?只能说明他区队长的管教无方。”王伟具备了领导的潜力。

“我们得帮助他!”我笑嘻嘻地说。

“要不,我们揍他一顿!”潘一农一听帮助就来劲了。

“像五队的那些大哥们那样?你真没劲!”王伟鄙视了他的老乡。他说的五队那事,在全院闹得挺大,有一名区队长很讨嫌,结果五队那群大个子把他们区队长从三楼踢到了一楼,还没让人抓住是谁带头干的,因为大家都参加了。五队是轰炸运输队,学员全部是一米八十以上的大个,二十七期的。

“得给他找点事做,否则他会比我们还无聊。”我抛出了思索多日的想法。

这个想法得到了大家一致的认可和赞同。潘一农举手加额又一次地表达了他对本班长的顶礼膜拜。

“要不,让他来喂猪!”膜拜之后他又说出了他的主意。

“你这个猪脑袋,他来喂猪了,我们干什么去?”王伟立即反对。

“我们要充分领会班长的指示精神,首先得把这个给他找点事做的目的是什么完全地整明白,在目的明确以后,让他喂猪又何尝不可呢?”大千如是而言。

“你才是猪,你看班副都表扬我了。”潘一农很得意。

“班副只是说何尝不可,这个何尝不可的意思其实是没有办法的办法,属于下策,所以说你出的还是猪主意。”王伟加大了打击力度。

“然也!喂猪只是下策,而我们却需要的是上策,既要让他有事可做,还得让他明白做这事的意义和紧迫性,只有这样,我们哥儿几个的日子才会好过。”欧阳对大千的话做了补充。

“是的,大家分析得非常有道理,基本上抓住了事物的本质和要害。”我对大家善于动脑及时地进行了表扬,接着我开始对大家进行诱导,就如张天啸说的那样----教唆犯。我发现我慢慢地进入了领导的角色,管理经验就是这样一点一点地积累起来的,更要命的是我同时发现我是在积累带领大家做坏事的领导经验。

这与坏儿童的概念好象有了质的飞跃。

“张天啸现在是什么身份?”

“区队长!这你都要问啊?班长你退步了!”潘一农接话很快。

“你才是猪,我天天和它们打交道,你土匪的本性就跟它们一样。”元宝开始发烟,因为喂猪,他时常可以从炊事班长和给养员那里整点免费的“大参”烟。我不喜欢这烟,总觉得有股药材味道,可在断顿的情况下,聊胜于无。

“班长的意思就是问张天啸目前最大的困境是什么。”大千做了补充。

“是的,他目前最大的困境不是我们,而我们只是他解决这个困境最好的一个办法,在他看来。其实不应该是这样,所以我说他走入了误区。”

“愿闻其详。”王伟做出一副好儿童的样子。

大家围着我盘腿席地而坐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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